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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人临终看透“法轮功”

1999-07-31 来源:光明日报 本报记者 唐湘岳 本报通讯员 成新平 我有话说

当法轮功的魔瓜伸向中南工学院时,一些善良的人们便遭了殃。在这个不大的校园,竟发生两起因练“法轮功”有病拒医拒药而亡的悲剧。受害人一个叫李巧英,女,58岁,校图书馆退休职工;另一个叫宋柏华,女,46岁,是校总务处一职工家属。7月28日,记者来到位于衡阳市的中南工学院,寻访受害者家属。不巧,两家人都到外地去了。在校党委宣传部同志的热心帮助下,记者通过长途电话,采访了李巧英的丈夫——原中南工学院纪委办主任利少光。他在广州。

电话另一端,传来利少光沉重的声音——

是法轮功害死了我爱人。1996年我爱人患了脑血栓,在医院治疗一个月,基本康复,但是1997年9月她迷上了“法轮功”后,就一步一步走向了危险的道路。一个练法轮功的妇女到我家鼓吹练“法轮功”可以治病,劝我爱人加入。我爱人说,能治病,我就练。

她练功非常虔诚,从早到晚,除了吃饭、睡觉,一切时间都用在了练功上面。早上4:50起床,到校园集合练功,回家吃过早饭,又开始在床上练,吃了我做的中饭又练一下午,晚上还要集体练。我说一天到晚不休息怎么行。她却越练越着迷。

去年10月,她的旧病又发作了,又泻又吐。我劝她去医院,她不肯,说是李洪志老师能保佑她顶过去。有病绝对不能吃药打针,不然就前功尽弃了。我把校医叫上门来替她量体温,量血压,她不配合。要为她输液,她不输。我看她实在太虚弱了,就趁她不注意,偷偷把葡萄糖放在稀饭里给她喝。没想到她喝了两口,闻出了葡萄糖味,把碗一推,干脆连稀饭也不吃了。

我们30多年的夫妻,感情很好,几乎没有吵过架,红过脸。就是因为练“法轮功”,我们有了分歧。她练功以后,什么事都不关心了,所有的家务事都由我包了。我没有半句怨言,爱人有病,只要能把身体养好,我辛苦一点也没关系。但是她的观点我无法接受。她还劝我一起练。我说:什么成仙成佛,灵魂升天?我们都是30年党龄的共产党员,怎么不信马列,信这些唯心的东西呢?她却拿出一份名单给我看。那是有些报刊揭露“法轮功”以后,“法轮功”组织上发下来的资料。爱人说,你看这名单上的人,好多是老党员呀,他们地位比你高,名气比你大,学历也比你高,你一个处级干部算什么。我一看练功者的知名人士名单,无言以对。

我说,有病不打针不吃药是不讲科学。爱人却说:“法轮功”就是科学,是更大的科学,整个宇宙都归“法轮功”管。医学上还要打针吃药,而“法轮功”不用这些就百病消除,这不是更科学吗?她太痴迷了。我说不过她。最后我看她实在熬不住了,还坚持练功,我就流着眼泪,跪在地上哀求她去医院检查。她终于点了头。我赶紧把爱人送进医院。医生说,太晚了,脑血栓转成了脑溢血,后来四肢瘫痪,大小便失禁,最后连话也不能说了。我好后悔呀,尽管我不信“法轮功”,但我没有早点强迫送她进医院。去世的前两天,她说不出话来眼泪汪汪地望着我。我对她说:“是法轮功害了我们,要是早一点治疗,不会到今天。”我爱人只是流泪,只是点头,表示赞同,但一切都晚了。

我爱人永远离开了我们。我一回家,睹物思人,仿佛看到她忍着病痛在床上打坐的样子。我只好到广州女儿家去住,我不敢回家,怕看见家里的东西。前几天我打了一个电话,嘱咐替我看家的同志,一定要把所有法轮功的书籍、李洪志的照片统统毁掉,我不愿再见到它们。我恨李洪志,我恨“法轮功”。在电话里,我很激动,语无伦次,请记者原谅。愿人们吸取我家血的教训:要信马列,信科学,不信“法轮功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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